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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西柳州市柳城县凤山镇糯米滩水电站,三股碱性流水注入下游龙河水稀释,遭受镉污染的河水(摄于年1月29日)。

7月7日,在贺州市贺江面狮段水污染事件的新闻发布会上,贺州市相关负责人表示,几乎找到了污染源。 位于贺州市贺江马尾河沿岸的一些公司已经“人离开工厂停止”,但流出的污染水中的重金属依然超标。 从广西贺州市贺江马尾河段河口至广东省封开县110公里河段,不同断面的污染物浓度相差1倍至5.6倍,威胁到沿江群众的饮用水安全。 广西壮族自治区的龙江镉污染阵痛还没有完全消失,贺江水体污染事件突然发生。 频繁发生的水体污染事件,使公众神经深感痛苦。 在保护生态环境、建设生态文明成为广泛共识和快速发展目标的今天,“污染经济”到底有多大的规模和能源? 我们为了“污染经济”需要付出多少代价? 高能耗、高排放、高污染公司的存在,有一定的历史原因。 他们无疑曾在支持地方经济快速发展中发挥了重要意义。 但是,随之而来的是水、空气、土壤污染一起发生,这种“后瞻”落后的快速发展方法的弊端昭然若揭。 彻底转变经济快速发展的观念和方法,坚决“不”地说“污染经济”,现在已刻不容缓。 总公司记者陆波岸摄影

标题:““污染经济”何时休?:生态文明难以承受之伤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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